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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世军读画——茂友牡丹,恣意笔墨,而有民族厚重的文化震撼

齐世军读画——茂友牡丹,恣意笔墨,而有民族厚重的文化震撼
2024-05-23

茂友牡丹,恣意笔墨,而有民族厚重的文化震撼

——作者:齐世军




画牡丹,就是画我们几千年的人心,就是画中华之梦。我们把富贵寄托于美丽无比的牡丹。对富贵之美的追求,是文化赋予画家最高的追求。就像西方人对光的追求一样。西方的画家,从神像背后的光环中迷失,在苦苦追求光的历史长河里,终于,把油彩,堆到雍容而臃的女人脸上,那似笑非笑的色彩,而成就了一个旷世之名达·芬奇。说这是文艺复兴,最后,在莫奈的荷塘里,神背后的光环,痛苦地挣扎到大自然,在赞美神的虚伪里,担心神的责难而提心吊胆地对自然的赞美,终成诙啁。

我这是真实的评价。有一次在崔如琢老师的家宴上,在一堆著名国画大师收藏大师面前,也放肆地说过这些。因为我不是画家,我可以不按套路评价。但我记得当时大家还挺捧场的。


西方的绘画,总有些这样在文化的层面尴尬。

西方的画都在描述一种行为,而中国的画总在展现一种思想。

描述,需要认真地观察冷酷的操作,结果没了灵魂。因此,西方的文艺评论者骄傲地说,西方的画就是科学。什么是科学,爱因斯坦说,科学就是一群人趴在永远无法打开的表壳上死磕。 比如雕像《大卫》,就裸露着这种死磕,死磕久了,自然而然地出现了毕加索的幻觉。



而展现,源于生活高于生活,画家,首先是文化的修养思想的深邃,画,就像诗,像歌,要展现,艺术家灵魂深处的企盼与美的追求。

大哉,“咫尺有千里之趣”。北宋王希孟的《千里江山图》,千山万壑争雄竞秀,江河交错,烟波浩渺,山间巉岩飞泉,瓦房茅舍,苍松修竹,绿柳红花,山与溪水、江湖之间,渔村野渡、水榭长桥,应有尽有。如此画卷,不是严谨地描述,而是展现。



小哉,寥寥几笔,也能万种情怀。比如水墨梅、兰、竹、菊,将崇高、贞洁、虚心、向上、坚强以拟人化的手法托于花鸟。花鸟画,就这样从元到宋,在苏轼的境界中出现了情怀的升华,成为诗的另一种展现。从柯九思,仉瓒,吴镇,王冕到明代的徐渭,又把情怀的羞涩抖落,而有了淋漓尽致和畅快。经过陈道复的儒雅洒脱,才有了清代的石涛,恽寿平,八大山人和扬州八怪。花鸟画中,唯见八大山人之忧伤,一个和尚的忧伤。说到四僧之画,我曾写过一首诗:


折枝插梦,绻花红酥,娇声鹦语。似竹帘才动,香留余。红巾翠袖揾泪,三十万个夜风唤,算是人间最慕!休说四僧执画,若是无嘉许,怎能青山有情,小桥着意,满纸怨言,魂牵云絮痴如瀑。

更先生憔悴,只落得,笔墨渐多,废纸几下几重兀。灯照四壁总无题,天际玫瑰同孤烛。西山折枝,东楼沽酒,绿醉砚醉,我亦醉,梦到醇醉,万境竟休,竟归璞。

写于2017年6月5号

我把茂友排在这些巨匠之后,是茂友把牡丹,小题大做,把情怀延展,是企盼的富贵成真。花鸟本小,以小见情。可茂友的牡丹,则是以大见大,而有富贵的厚重与沉稳,水墨层透而有的独特美感,而展现着新时代的,从八大山人的忧感中,我们这个民族,在忧患中战斗流血,在奋起中企盼着牡丹的赋予,而凝练出茂友的牡丹。茂友的牡丹,给我们的视觉冲击,不仅是富有的亮丽娇艳,还有无限深邃的蓝天的延展。



丹青欲写倾城色,世上今无杨子华”苏轼的诗更唤我对茂友牡丹的喜爱,不禁随手一斌:

谁叫牡丹成国色,无下至今慕梦得。清明洛阳因早醉,依次到京城,从景山,到红螺,谷雨艳丽笑尖荷。期许富贵几千年,下亳州,经菏泽,终是入宫,深锁慈宁,也移沈阳文渊阁。幸有扬州三株,敢与子华笔下美,不输洞宾天上舍。三间瓦房去年栽,到今一番别致情,飞絮落钱,桥下水上,朦胧里,为叫南门香绝伦,几净蓝天轻弹云,人生浓淡,悠然自得。更喜前日,相约茂友千层墨,留取仙苑天地德。

2024年5月于北京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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